/>
看沈知言作画的过程,对白郁声来说就是纯纯的美学盛宴。
从各个意义上来说。
指骨分明的手变换着手势运行着不同的笔法,在暖光灯的映照下泛着一层带着绒边的柔光,控笔时若隐若现的青筋与骨节微微突起,一路往下,以桡骨为界,逐渐消失在手腕下方的袖口处。
他好像不怕热似的,大热天的也总爱穿长袖的丝质衬衫,不过衬衫也有好处,总能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精瘦的身形,甚至在光下还能极其清晰地透出他的轮廓曲线。
咳咳。
没有说他穿衣服不正经的意思,完全就是她思想比较龌龊。
“对控笔能力也有一定的要求,胡乱下笔不讲究笔法,最后画出来的东西难免死板……看清楚没有。”
“嗯?”
白郁声回过神,抬头猝然撞进沈知言没什么情绪的眼睛里。
淡漠清冷,如易碎的琉璃珠子,整个人像无情无欲的谪仙。
她轻咳了一声,迅速地转过视线,去看桌上铺着的宣纸。
前后也才三分钟不到的时间,宣纸上铺展开来的墨迹化作一只展着翅膀神纠纠气昂昂的大鹅。
好像还能听见它抗议的声音。
这已经不能单纯用胖瘦来形容这鹅了。
白郁声转了转眼珠。
&n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