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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郁声收拾好餐具,转身盯着那摊水渍,皱了皱眉,又像上次一样抽了一张厨房纸给它上上下下擦了一遍,这才拍了拍手,往外书房的方向走去。
沈知言在自己书桌后边坐着,桌面上很干净,地上也很干净,没有像白郁声第一次进来那样满地都废纸。
桌上摆着昨天晚上沈知言带回来的几个长方形盒子,里面的东西似乎已经拿了出来,铺在桌子上,尺寸有些长,从桌沿垂了下来。
“听你父亲说你现在是临夏美院的国画专业生……”沈知言一只手支着脑袋,另一只手拿着抱着小三花,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塔梳着毛,“这次去北城运气好,收到了几幅画,觉得你应该能用上。”
白郁声有些惊喜。
毕竟!这么多天了!别说国画了,就连一点搭边的东西她都摸不着!
“哎呀哎呀,这怎么好意思……”
她嘿嘿笑了两声,下意识把手放在腰后的衣服布料上搓了两下,凑了过去。
虽然沈知言说得轻飘飘的,但白郁声瞄一眼就知道这几幅画绝对、绝对、绝对不可能只是运气好就能碰上的。
属于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几幅精品山水画。
“这不是《溪山无尽图》的局部吗?你从哪里搞来的?去抢博物馆了?”
她双眼冒着光,跑到了沈知言的边上详细观摩起那副画作来。
两个人的距离被陡然拉近,沈知言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自己原本敞开的腿,坐直了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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