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刚刚不求婚,我今晚估计说梦话?都要?求了。”
方慈被?这句话?逗笑了。
她仰起下巴吻了吻他的唇,而后抱住他脖子埋首在他颈窝,说,“那还是谢谢你没在宴会上求婚,现在这样最好了。”
平安夜,只他们二?人,在他成长的地方,一旁是熊熊的壁炉,仿似人类最原始的火种。
“一切都很好,”不知为何,这时即便是普通的话?,说出来也几乎又要?落泪,“因?为是你,一切都很好。”
闻之宴抱紧了她。
想说,他这辈子从没有这么紧张过,可喉咙干涩,什么话?都讲不出,只能收紧再收紧手?臂,心里一遍一遍地念着,my babe。
方慈捧住他的脸,用?眼睛一寸一寸仔细描摹过,“……闻之宴。”她像是哭又像是笑地叫他的名?字,再度扑到他颈窝紧紧抱住他。
难以置信。
怎么就那么曲折地走?到这个时刻了?
如梦似幻。
“我好像在做梦。”她小声说。
颈窝处感受到她眼泪的湿热,闻之宴放低了声线,“要?不要?我带你转转?看一下我长大的地方。”
方慈没来得及说不,就被?他一把打横抱起,来的第?一个地方,却是主卧的浴室。
这浴室比她在c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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