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现如今,她?明白了,她?并不是一直被动着,等待被抛弃或等待被寻回,她?可以把这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,就?像她?对闻鹏厚说的,一切选择都是依照她?自己的意愿。
是在与闻之宴的相处中,看他为人处世,她?逐渐明白了这个?道理。
人不可能等到强大之后再做自己,人是通过做自己,而变得强大。
方念念比划着,“我担心这会是你的阴影。”
方慈笑着摇头?,“以前是,现在不是了。”
她?脑海里再度浮现闻之宴的模样。他并没有刻意要教她?什?么,但是他的日常作风,早已在细枝末节间,影响了她?。
周一这天下?午,闻之宴回了趟闻家老宅。
闻鹏厚在后院池塘边钓鱼。
闻之宴拖了把躺椅来,懒懒散散地半躺在里面,长腿松弛随意地半敞着,渔夫帽遮了半张脸。
老爷子不开?口,他也就?不吭声。
两人沉默着对峙半晌,闻鹏厚才轻叹口气,说,“……阿宴,收手吧。”
闻之宴轻嗤了声,“我做什?么了?收什?么手?”
“回去上班吧。”
“养伤呢,没那功夫。”
他拖着嗓子,意兴阑珊。
闻鹏厚侧头?看了一眼他的手,那露在外面的膝盖,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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