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拿回主动权,他长舒一口气。
闻之宴在她耳边低声问,“……这些年,有没有别人?”
完全没有余裕去?思考,方?慈想了好一会儿,才意?识到他又是在使坏。
即便远在伦敦,她的一举一动他也都了解得一清二楚。这时候问出来,无非是要听她亲口说,从头到尾就只他一个。
莫名其妙的好胜心上线,她偏模棱两可,“……忘了。”
“……”方?慈缓了缓呼吸,“你呢?有没有过别人?”
他故意?问,她也如法炮制。
闻之宴笑,半晌,才说,“老子,浑身上下,都是认主人的。”
他开始翻旧账。
说什么,力气不大,心倒是挺狠,说走就走,一走就是那么多年,要不是他把?她弄回来,她还打不打算回?下次再?打
这种?主意?,他的衣服可不给她拿了。看她自己要怎么办,能忍到什么时候。
方?慈嘴硬起来,说,大不了找别人。
他也不恼,只缓慢地磨她,说,“这世界上,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吗?有人比我更知道你的点吗?”
所有的心动、欲.望、探索,都是以彼此的姓名命名的。
那厚重的一切,无法磨灭。
方?慈闭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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