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然地直愣愣看他几秒,而后轻轻摇了摇头,低下脑袋。
那是恐慌无?助的眼泪。
她本想接手家业,站起来,拿回她在方家的话?语权。
她早已知?道,一味的逃离,并不能解决实际的问题。
只要曲映秋还以母亲的姿态对她颐指气使一秒,那么,她逃得再远,也只是暂时的逃避,除非曲映秋死了,否则,她将永无?出头之日。
就像方念念要回到原来的语言环境里,治愈病情,她也是一样,必须回来直面这?一切,战胜曲映秋,进而,才能从方家的束缚中解脱。
可她大概是高估自己了。
她擅长法律条文,擅长在公事公办的场合谈判辩论,但那种需要做低伏小?、虚与委蛇的应酬,她好像完全不知?道该怎么做。
她也讨厌自己变成?那种人。
她现在好像走投无?路了。
闻之宴沉默了好一会儿,放低了声音,“……能不能告诉我?为什么哭得那么委屈?齐鸿远说了什么难听话??”
方慈低垂着眼,入目便是他被马甲束缚着的劲瘦腰腹。
心?里的冲动难以抑制,凭借着意志力搏斗了几秒,她还是败下阵来,终于?伸臂环住了他的脖子。
闻之宴被她向?下的力量拉着,微弯了身,单掌撑着桌面,另一手扣住了她的脊背。
她窝在他颈侧,温热的湿意从她眼眶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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