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之前,邵裕注意到远处似乎有一座巨大的角楼,楼上肃立着十余人,纹丝不动。
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宅院。建造时考虑了很多军事因素,不出意外的话,里面还有粮仓、武库、水井,可驻守上千兵士,依靠高墙大院守御很长一段时间,几乎等同一座子城了。
中堂之内,一袭紫袍的王雀儿放下手中的史书,起身来到阶前,待看清雨幕中来人后,立刻下了石阶,行礼道:“参见殿下。”
邵裕连忙回礼。
回完礼后,笑道:“王公乃朝廷重臣、边关大将,今受一礼,若不还回去,恐少活十年。”
王雀儿愕然。
他好几年没见过燕王了,没想到他是这么一副性子,和邵师有些像,但更滑溜惫懒一些。
见完礼后,王雀儿遣人将左长史何伦、左司马孙和、参军和苞、记室督徐光等人喊了过来,与邵裕等人分次坐下。
至于那位代国鸿胪寺官员,自然请他离开了。
邵裕也在观察王雀儿。
这位名震北地的大将是父亲攻灭匈奴的头号先锋。他年岁也不小了,许是常年镇守北地的缘故,面色有些沧桑,不过举手投足间给人一股举重若轻的镇定感。
这种气度根植于内心,别人是学不来的,盖因其源于军旅生涯中一次次屡破顽敌,源于他掌控数万大军时的令行禁止,源于幕府将佐乃至代国官员服从他时的踌躇满志。
他现在就学不来这种,所以王雀儿只是尊重他的身份,而看不上他的本事——但他不会表现出来。
这个时候,王雀儿清了清嗓子,道:“殿下来意,我已知晓。其实此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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