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前头驶来了几辆马车,臭气熏天。
陶斌等人避让于侧。他知道,这是运输屎尿的车辆,车上一个个木桶内装满了此类污物,一会就会被人抬上城墙,倒入大罐中蒸煮。
敌军攻城之时,滚烫的粪水倾泻而下,效果极佳。
但现在做这些事也不容易了。那三座高台十分恼人,堆得比江陵城墙还高,搬运金汁的人一不小心就会被他们杀伤。而且,现在城西也起了一座高台,同样布置了弓手和弩车——谢天谢地,城西地域狭窄,只修得起这么一座。
回到府中之后,陶斌才真正松了口气。
妻子带着儿女上前行礼。
大儿子已近弱冠之龄,陶斌十分喜爱,常对旁人说此子最类他。
二儿子、三儿子皆十余岁,读书非常刻苦,写文章也不错陶斌也对他们寄予厚望。
此三人之外,还有即将出嫁的女儿、牙牙学语的几个稚子。
看到他们时,陶斌突然就想流眼泪,但他止住了。
他下不了那个决心,因为牵涉太大了,他还要仔细想想。
但很显然,这种摇摆不定的心理是危险的,因为很多时候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外部诱因,就能让他心里的平衡被打破。
比如伤病营中爆发了疫病,并通过照料他们的百姓传播到了民家。疾病像是魔鬼一般,暗中藏匿着、慢慢发展着,并最终把人吞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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