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至玉门边。让鹏飞使劲又捣了两捣。两人这才发觉中间隔着内裤。
鹏飞便坐起身,双手一把抓起红红裤儿,放出蛮劲,从裤裆处一撕两爿。将破裤前幅掀起,露出黑乎乎的一张屄。忙弓起腰,挺着枪,又是一阵乱戳。有道是: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因为筱萍穴小,鹏飞物大,几次都岔门而过。
把个筱萍弄得浑身酸痒,心头像有虫儿在爬一样,不免颠怪道:「啊!踱头,你倒是捣准了呀。」忙又松开抱着女婿的双手,微仰起身,摸着阴户,扳开两片阴唇,静静侯着。
鹏飞此时早已急得满头大汗。只恨有力无处使。伏在岳母身上,喘息片刻。
心有不甘,又弓起熊腰,重整旗鼓。这回却放乖,右手扶着阳物慢慢探寻。
筱萍正大开门户迎候,忽觉穴口一物,温热似火。忙挺着双股,凑了上去:「嗯,心肝!快用力。」鹏飞在上听见,用力狠插。那阳物坚硬如铁,早送了个尽根。
筱萍「啊」的一声,抽出玉手,环住他双臀,两腿大张,任他进出。
鹏飞刚刚憋着一股气,无处发泄。这回找准了洞口,不免爽极,因有前车之鉴,不敢用力,轻抽浅送了百余下。下面岳母「哼-哼-唧-唧」,因在白天,只是紧咬双唇,不敢大声。
再说那庄建国,刚开始牌九,还是老老实实,五十五十的压,连输了好几百。
和刘瘸子抬了几句杠,不免窝火。干脆大团结一张一张的砸。没成想,靠着这股气势,反被他赢了几百。心中窃喜,直把那心中贪念越壮越大。到后来干脆把坐天门的刘结巴挤下了赌桌。刘结巴本也赢了好几百,不去和他计较,趁机溜之大吉。谁知刘结巴一走,建国也跟着走了麦城。连着几把被吃。原先常压天门的几个赌友虽不埋怨他,却都转了门头。又经过几把下来,早输的囊中空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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