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声掩护,我一个起身,推门而入,直到我在预判的位置抡起拳头狠狠砸下的时候,我都认为这是一次完没的偷袭。
人生总是如此,在不出意外的时候出意外了。
我打空了,身体失去重新跪在了地上,臆想中那个实施兽行的男人根本就不存在,而我趴在了女子的胯间,脸卡进了温柔乡里,成了那个实施兽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