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好像也就是一瞬,最后在自己的狂撸狠握之下,压抑许久的情感随着精液的喷薄而喷薄,随着阴茎的平静而平静。
我的脑海里此时空无一物,只知道,自己好像最后在高潮的时候,大声地喊叫了似发泄似延续呼吸的一声高喊。
“我就说没事吧,你看,隔壁那个老色皮,可能在听着咱俩做爱的声音,打飞机呢,你看最后那声高喊,这下你放心了吧。”
“嗯!老公,要不咱们全屋做一下隔音吧!要不,是不是有点扰民啊!”
“扰什么民,我老婆叫床声这么好听,这对他们来说,是恩赐,是仙女的恩赐,没有你的叫床声,他们连撸管都不硬。”
“老公,你都说的什么呀,我不理你了,对了,你今天好变态。”
隔壁的声音此后告一段落,我又静静地在冰凉的地面上躺了半个小时左右,试着起身并倚靠在浴缸的边缘坐了起来,低头看着自己刚刚还疲软的阴茎,又在慢慢胀大,忽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悲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