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胪寺大衙门楼轩赫,楼台高耸入云,彰显着盛朝强盛的国力。
吐蕃使臣皆坐在衙内,众星拱月般的围着赞普达缇。
秦瑨进来的时候,一身紫袍纤尘不染,步态四平八稳,看不出丝毫病态。
正首位坐着一位肤色黑黝的年轻郎君,约莫二十多岁,乌发上束,装扮入乡随俗,模样却深邃锐利,不似中原人一样。
甫一见到秦瑨,达缇立时站起来。
两人一瞬不瞬的端详着对方,几年过去,他们除了气质更为熟了一些,眉眼似乎都没怎么变。
秦瑨似笑非笑,率先打破了沉默:“达缇,好久不见。”
“宣平侯还是这么丰神俊逸。”达缇抬手作揖:“我那弟弟真是蠢,人没弄死不说,还把自己给折了,我若是他,早就自尽了。”
他话里有话,秦瑨面上笑容更深:“赞普说的对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做出这种窝囊事,有何颜面苟活于世。我这就让陛下赐他一条白绫,送他上路。”
留下一句话,秦瑨踅身离开大衙,意态散漫,却惹的达缇再难端起架子。
达缇命众臣原地等待,兀自追了出去。
秋日天高云淡,阳光甚是刺眼。
达缇眯了眯眼,阔步行至秦瑨身畔,叫住了他:“秦侯,郎仆野做错了事,能苟活至今是盛朝陛下宽厚,你我便不要多加干涉了。”
他还是义正严辞的模样,细听起来已有退让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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