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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是赞普锺听错了。”秦瑨对着狼狈的郎仆野淡淡一笑,“你年岁尚小,没事别拿刀子吓唬人,我们盛朝不实兴这些,伸手必得挨打。”
郎仆野瘪着嘴,双颊两道泪痕,全身都气的发颤。
秦瑨如此威胁,吐蕃这边无可奈何,毕竟刀子是赞普锺拿出来的,的确算他挑衅在先……
秦瑨不再搭理郎仆野,对淮南王使了个眼色。
两人回到盛朝坐席,秦瑨对着吐蕃使团作揖,客气道:“误会一场,今晚我朝会在鸿胪寺设宴,还请各位大驾光临。”
一场纷争就次结束,盛朝使节纷纷起身,离开了驿馆。
来到藁街上,江言脸色低沉,只觉一阵惭愧。
这些年各国使节来访井然有序,鲜少出差池,他以为秦瑨有什么高招,没想到却是这种手段!
江言盯着秦瑨的背影,一股气徘徊在胸臆,不发泄出来就得憋死他。
少顷,他隐忍不住,开口叫住秦瑨,质问道:“这就是你处理问题的方式?你身为朝廷命官,却对着使节大打出手,简直丢了我朝的脸面!”
阳光之下,江言唾沫星子乱飞。
秦瑨皱皱眉,后退一步:“棘手的问题用你们的文雅是解决不了的,拳头才是硬道理。”
“你大言不惭!”江言忿忿震袖,指着淮南王和崔佐炀道:“一丘之貉!”
这一骂,骂了三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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