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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瑨一怔,这才明白交送的货物为何。
紫河车乃是人初生时的胎盘,为滋补名药。盛朝民间有习俗,婴孩降生后胎盘要埋入门槛或大树之下,以求出人头地,茁壮成长,唯有家境贫寒之人才会出售胎盘作为药材,因而紫河车极其珍贵,长安的药局也总是捉襟见肘。
这批货物一下子就要了九十九副,可不是个小数目。
秦瑨眸光意味深长,随着东家道了声:“是。”
得到肯定的答复,张允高悬多日的心这才放进肚子里,“好,好,那可都是给怀远侯夫人续命用的,千万不能错事,我们家的前程可都绑在这上面了。”
一听怀远侯的威名,姬瑶眼睫轻抬,顿时撞上了秦瑨的目光。
彼时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,不言而喻。
怀远侯张易年近古稀,一直还在坚守朝堂,夫人与他同岁,近年来身体欠佳,儿孙经常四处寻医问药,过年的时候姬瑶还赏赐了一些名贵的药材到府。
细想一番,怀远侯祖籍就在襄州,而这东家恰巧也姓张,家宅奢贵,又要进奉药材给侯夫人,或许与其是同族宗亲。
这还真是巧上加巧。
只可惜怀远侯为人八面玲珑,朝堂中大小事多和稀泥,侯府子孙也各个精滑,这种光景下自不方便对张家透露他们的真实身份。
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,秦瑨泰然自若道:“东家放心,错不了事。”
“货还需几日能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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