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换上?”她瞪大眼眸,方才的沮丧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,“不要,这衣服不知道被谁穿过,脏的要死,朕才不穿呢。”
面对她的反抗,秦瑨稍显不耐烦,“陛下还是换上好,您这身衣裳在山里走走,怕是撑不了多久,到时候衣不蔽体就难看了。”
姬瑶如梗在喉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缕。
昨晚反党来袭时,她穿了件绫纱长裙,质地薄如蝉翼,极其娇贵。经过一夜的颠沛流离,长裙现已不成样子,藕色绫纱不仅变得灰扑扑的,下摆还被撕裂几个破口,若再折腾折腾,怕是碎成连渣都不剩……
恍惚间,她如身临其境,小脸一臊,迅疾捂住心口,“你流氓!”
秦瑨眉峰一蹙。
他好心提醒,怎就变成流氓了?
昨夜本就没休息好,他耐心尽失,随意将衣裳扔给姬瑶处置,独自走出木屋,对着蓊郁山林抻了抻腰。
夜里他们已经翻过一个山头,眼下遇到这个木屋,想来很快就能找到人烟。
一盏茶的功夫过去,女郎娇柔的声线幽幽传来,携着几分烦躁:“秦瑨,朕不会绑这个……”
秦瑨敛回思绪,踅身看时,姬瑶已站在木屋外。
没了金钗花钿,她一头乌发随意绑成了马尾,松松垮垮的青色麻袍裹住她娇小的身躯,袖襕向上翻卷了几折,没有一处合体的地方。
她望着秦瑨,没好气的甩了甩手中腰封,长长一条皂色布带,约有丈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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