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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有其他想做的事吗?算了...”江若离看着影一那副答不上来的样子也不再问了,安抚似地由上至下摸了摸他的胸膛,对着人笑了笑,“你总会找到的。”
曲从溪没办法和影一那样对明显的异常视而不见,他手上的扳指都快要被捏出裂纹,面上的笑参杂着一丝嫉恨:“不知道是哪位不懂伺候的人弄成这样,我正好有一味化淤血的药,不如现在就为殿下涂上顺带去乏,我用药的手法比那些医女强上百倍。”
江若离直接回绝,她可不想被醃得一身药味,到了晚上也只想着单纯睡一觉,期待着明天的新世界。
作为人形凉感抱枕的曲从溪睡得并不安稳,半夜睁开了眼睛看着床幔,他抓着枕边人的手腕,看着那恬静舒展的面容出神。
江若离回来时穿的衣裙被他指示着偷偷烧了,他仔细看了又看认出了针脚布料是宫中绣娘手笔,稍稍联想就得到了荒唐又合理的推测,那自己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呢?
曲从溪想不通,也不敢想,无事,左右到了江若离厌倦他的那天,自己会先动手。
这么想着他的手指探向了江若离的脖颈处,感受着指下跳动的脉搏,再次忽略心底不安。
第二天江若离起得很晚,还是有种早到了机场等航班的无聊,便让墨娥给自己弄了一个繁复华丽的妆发,对着镜子欣赏了会儿,再次惋惜没有拍照录像工具。
一大早曲从溪接到赵家主事人被抓的讯息,乘着大理寺还没到公主府,他便越发想待在江若离身旁,坐在一旁看完了整个流程,不由自主记下画眉的步骤,想着挺过这一遭后也该多为人画几次眉。
待到早膳时,曲从溪食不知味试探道:“殿下盛装是要出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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