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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距离一点点被缩短,萧渊随口训斥道,可一没叫宫人,二没要罚的意思,隻眼睁睁看着人走到他眼前。
“又不差这一次了,说起来我也想起有个人好生无礼,”江若离猛地伸手把萧渊推倒进那张圈椅里,这会儿换她从上到下打量人了,。
“你——”
“在春猎时我睡得沉,醒来却像没休息好,所以我大胆猜测说不定有个採花贼给我下了药。”
这突然一问对萧渊却比定身符还管用,他原本要支起的身子一僵,仍凭胸膛被那隻素手压着停下了动作,就是姿势实在彆扭。
而江若离原本只六分怀疑,现在就便成了十分肯定,一手按着人,一手用食指拨开萧渊严实的上衣交领。
萧渊因这动作露出的面板不多,但上下滚动的喉结和越发明显的血管筋络已经毫无遮掩,除去他那张还板着的脸,身体完全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现。
江若离半俯下身,凑到萧渊脸颊边继续说道:“我现在捉住了这个採花贼,弟弟你比我懂律法,敢问这种行径要怎么罚。”
萧渊彷彿怕了那近在咫尺的呼气,微红着脸把头偏向另一边,好似真心清白无辜:“...什么胡乱猜测,你用这种说辞还投怀送抱不觉得羞愧吗?!”
要不怎么说搞政治的傢伙都有几分表演天赋呢,但有这天赋的人却不都喜好玩弄政治。
江若离对萧渊的嘴硬不以为然,把手顺着那变松垮的衣襟探了进去:“怎么没有包扎,你当时那么重的伤已经好全了吗?”
躁动不安的氛围硬生生被这句话淡化,萧渊原本绷紧的神经突然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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