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,不时在旁边写下了几个小字,字字尾鉤锐利,锋芒外露,直到划到账本最后一页,茶壶里满满的热茶也变成了常温,越发苦涩。
把赵明松这身份洗成不知情避免牵连怎么够,让牵扯出来的氏族足够多,搅浑整缸水让人忙起来才好。
曲从溪下意识转动拇指扳指又坐了片刻,用一杯茶润喉后才唤来自己手下,把理好的账本递了过去。
因为计划得仓促,最好的结果大概是维持现在的日子,一个镜花水月般的平静。
这实在是可悲,曲从溪这么想着面上却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浅笑,出了屋子问了几个人走到府中水心榭。
江若离正在看着话本,看着桌案上出现的阴影,眨了眨眼就已猜到是谁:“现在出城还来得及。”
来人嘴角的笑意消散,俯视着江若离的面容:“我是駙马,怎能与殿下分居两地?”
“那就别光站在那,你昨天不是没休息好么。”
江若离一手压着摊开的话本,另一隻手捻着曲从溪的衣袖,没用什么力气就让人坐了下来。
曲从溪顺势落座拿起桌上的团扇,绣面花团锦簇的团扇被那素白的手一执,越发艳丽。
他的视线依旧缠人得紧,专注中有着几分审视,江若离全然放心把人手交给他差遣,现在也没过问一句,这不能单单隻用信任解释。
也许这个女人只是端坐高台之上的骄纵看客,随性选定了一方,被下注者即将失败退场,她有些看不过才丢下一把刀。
这把刀根本不足以扭转战局,却叫人生出些微薄的希望,这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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