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没什么好隐瞒的:“你母亲白天确实来过,我招待完就让她回去了。”
“场面话就算了,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,”她平静直视坐在对面的贵妇人:“我好像从来没得罪过秦家,和秦好也只见过几次面而已,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,我妈妈更是多年与世无争,过安稳日子。”
“如果您对我有任何不满,尽管冲我来,不要扯上其他人。”
秦夫人让保姆和家庭医生都出去,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两人。
茶几上摆放的茶冒着剩余的热气,屋子很暖,宋挽凝手指渐渐恢复知觉,但此刻的状态,算不上得体。
黑色大衣在明亮灯光照射下,能清晰看出大块凝固的血迹,手指通红,像浸入过红色染料。
秦夫人冷眼以对:“看来你对宋国晔背后做的事一无所知啊。”
猜到秦家会把宋国晔搬出来,宋挽凝见怪不怪:“您可能不清楚,宋国晔之于我,跟路边无家可归的狗没差别。生死掌握在他自己手里,跟我没有任何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