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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希望的沈小公子,放弃挣扎,整个人瘫下来,靠在戚拙蕴怀里,听着自己呼哧喘气声。
还有一点儿心虚。
不,很多的心虚。
不知道戚拙蕴要怎么收拾他。
这种时候,沈禾跟戚厌病还挺心有灵犀的。
他们想的竟然是同一个问题。
——戚拙蕴该不会打他吧?
应该不会吧?沈禾想,他从小到大连句骂都没挨过呢。
但也不好说。
因为,沈禾心虚的想,戚拙蕴好像真的很生气,特别生气。
怎么现在都没有说话?
从刚开始逮他的时候,到现在回到马车上,快一刻钟的时间,一个字都没说。
这种不同寻常的安静,让本就心虚的沈禾,一矮再矮,成为精神上的矮子,接下来要接受一个道德巨人,站在高地,对他发出谴责。
马车动了。
沈禾不知道要去哪儿。
他还瘫在戚拙蕴怀里,戚拙蕴没松手,呼吸听起来有一点儿急促。
只是有一点儿急促,沈禾心想,他老大一个小伙子,被戚拙蕴提溜回来,竟然只是有点儿呼吸急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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