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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天,他做了个决定,对黎里说:“把手机给?我吧。”
黎里知道他想说什?么,只?问:“想好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樊警官提醒过,你说了,他们也会狡辩的。”
“但真实的东西,会自带说服力。”
黎里于?是把手机给?他。
燕羽用账号发了一段字:
“陈乾商,你家司机的腹股沟上也有肉痣和胎记吗?”
发送完毕,他熄灭手机屏幕,眼睛盯着虚空。
当初决定了走这条路,就是要一层层撕掉自己的血肉。
黎里轻声:“燕羽,很难受就说出来?。”
他这几天每天只?能睡着两三个小时,憔悴而无力:“有点?儿?……虽然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,但真到?这一步,还是难受的。”
黎里默然,不是逼不得?已,没?有任何人会愿意把这种事摊开。虽说不是自己的错,但讲这种事本身就是种羞耻——真是不公啊。
燕羽又呆了一会儿?,说:“那一家人,确实有点?恶心。”
黎里认识他这么久,从没?听他讲过任何负面词汇,这“恶心”,竟是头一次。
对啊,就是恶心,深入五脏六腑的恶心。而恶心过后,而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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