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苏玉哽咽着补充:“陈旧性。”
王纲接上:“陈旧性的,已经不能辨认到底怎么造成的。说应该事发后第一时间去医院确诊,医生?察觉异常,就会报警。但太久了……”
这在燕羽预想之内,他不算意外,也没说话。
黎里?问:“一诺做笔录了?”
“做了。”苏玉拿纸巾擦眼泪,委屈道,“警察很好,很同情我?们,说一定好好调查,不过也说了,刑事案件必须讲证据。如果?只有一诺讲述,不够的,要我?们做好心理?准备。”
“说得冠冕堂皇!”王纲忽然?痛斥,“就是不相信我?们说的话!孩子会撒谎?!把我?儿子反反复复问了半天,结果?呢?!”
苏玉道:“警察有警察的流程,他们会走?访调查的。”
“调查个屁!陈乾商什么地位什么来头?”王纲骂道,“那个狗日的畜生?,在外头当艺术家当大善人?!当初说孩子有天赋,免费让他学琴,我?们拿他当大恩人?,他干出?这禽兽不如杀千刀的事。要不是有你和儿子,老子拿刀捅死他!老子当初怎么信了这么个畜生?。”
苏玉也哭:“那时只想着孩子能来帝洲,离我?们近点?,能经常看到。跟着大师有前途,比待在乡下好。谁会想到现?在?”
夫妻俩轮番倾倒苦水,狭小昏昧的房间溢满苦涩。初春的天,暖气早停了,但阳光还没来,一楼光线又昏翳,屋里?异常阴冷寒凉。
燕羽不知有没有听他俩哭诉,他眼神有些空,一直看着一诺。男孩搂着妈妈的手臂,瘪压着嘴巴,不住抹住脸上的泪。孩子表情并未有太多伤心,更像是茫然?无助,时而望望爸爸,时而望望妈妈,有些慌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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