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可能?有?希望,就该尝试。”
黎里怔忡半刻,问:“您觉得,琵琶也是他的刺激源?”
“琵琶本身不是,反而是他的精神?支柱,某种程度上在拯救他;但琵琶附带的其他一切,对他是很大刺激和伤害。就比如那位陈姓男士,以及他派系里的那么多人,他以后的路,怎么绕得开?”
黎里无言许久,摇了下头:“他不可能?放弃的。”
“是很难,但作为医生,我?觉得,生命比一切都重要。”
……
由于药物作用,燕羽第二天?才醒。醒来后,他一直望着窗外?,不知?在看什么。但窗外?什么也没有?,连天?气都不好,白?蒙蒙的,略显灰沉。
黎里端来医院食堂的粥,可他不吃。她轻声劝了几遍,他也不开口,甚至不看她一眼,只是望着窗外?,那眼神?说不上是空茫又或是执拗。
他又在想他的玻璃世界了。
她知?道,他在精神?极度抑郁时,会把自?己封闭起来,不和外?界做任何?交流,但她不想太?孤单,所以轻握住他的手。他应激似的颤了下,想缩回去,但力?度和幅度都不太?大。黎里把他手握紧,他就没挣脱了,任她握着,也没回握,像没有?一点力?气了。
“燕羽,一诺的事跟你没关系,不是你的错。你尽力?了。保护他并不是你的责任。你不要自?责。”
他望着窗外?,不知?听也没听。
“等?你好了,出院了,我?陪你一起去找一诺的爸爸妈妈,救他出来。带他来看徐医生,他会慢慢好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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