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回目光,说:“还是得加一床垫子。”
“我刚就说了垫子肯定不够,你不信。”陈慕章说,又道?,“让你别上来,你非来。他们看见你,都不自在了。”
陈乾商没接,反问:“燕羽还是不跟你讲话?”
陈慕章一副无所?谓的态度,道?:“我还不想跟他讲话呢。”
当初那事,他跟家里讲的是,他跟燕羽关系恶化,讨厌他,加之流言传他是gay,想羞辱他一下。父母知道?他性格善嫉,对这解释深信不疑。
陈乾商一副和事佬的语气:“毕竟以前是朋友,同窗情谊在,有机会,还是可以缓解下。”
“他连你都不搭理。你看他那样子,也不怕别人说他对你没礼貌。”陈慕章不知自己父亲跟燕羽的渊源,皱眉道?,“他那人看着与世?无争,好?说话,实际上气性大得很,你不知道?。算了,不想理他。”
陈乾商几?不可察一抬眉,他哪儿不知道?,他知道?得很。从小第一眼见到那孩子,就知他外柔内刚,心气高,自驱力强,完美主义。那时,教的一些过?难的技巧,别的孩子都放弃了,但他会一遍一遍逼自己去?完成。学到自己跟自己生?气,气到默默哭都要一边掉泪一边继续反复练习。犯过?一次的错误就不会犯第二次。
陈乾商是真……欣赏这孩子啊。可惜,也就是这样的性格,注定了他不会像别的孩子一样对他唯唯诺诺,对他言听计从,对他臣服低头。也因为如此,别的那些,也都不如他。可不如也没法。他那爸爸难对付,他自己的翅膀也越来越硬,而他早就不能把他怎么样了。
陈乾商下楼回到车内,吩咐司机开车。他划开手机,点开那个看了很多遍的视频剪辑,抹额滑落,遮住他凤一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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