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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懂了也不许在外面瞎说。”海珠交代。
“说什么?”
“不准说我们屋里的事。”韩霁琢磨着是不是该准备个带铁锁的笼子,晚上把鸟锁笼子里。
“不说。”鸟疑惑,“为什么说?鸟都会求偶。”
海珠跟韩霁听懂了,求偶在鸟类里常见,在鹦鹉的认知里,应该不是大惊小怪的事,跟喝水一样简单,不值得特意提起。
韩霁拉开纱帐往外看一眼,天色还早,他下床把鸟放桌上,用绣线在喜烛上绑条绳,交代说:“绳子烧断了喊我们起床,盯紧了,别乱跑。”
“要吃蒸苹果。”鹦鹉往窗外瞅。
“我睡醒了给你蒸,别出声了。”海珠翻个身闭上眼睛。
韩霁不睡了,他穿上短打簪起头发开门出去,鸟的目光随着他动,他指了指燃烧的喜烛,又指了指床上的人。
门关上了,鸟蹲在桌上盯着龙凤喜烛,盯得眼花,它又往床上看,看见它的羽毛在凳上放着,它轻轻飞过去,衔起羽毛放进妆奁里。随后站在铜镜前欣赏它自己,挺起鸟脯,张开弯喙,展开翅膀,撅起鸟尾,越看越满意,越满意越高兴。
庭院里响起脚步声,鸟回神看向喜烛,绣线什么时候已经烧断了?
“海珠,快起床。”它扯着嗓子喊。
韩霁端着蒸苹果推门进来,见海珠坐起来了,又看喜烛上的绣线烧断落在桌上,尾端还闪着火星。他放碗的时候伸手碾灭火星,说:“来吃蒸苹果,不烫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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