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掉,平生跑进去添柴,说:“大姐,你帮我看着火,我去找娘回来。”
“不去找她,我过来就说几句话,你韩二哥明早去家下聘,你跟娘说让她早点过去,你们一家都去。”海珠说罢往外走,嘱咐道:“你一个人在家关上门,天快黑了,有狗守门也不安全。你过来关门,我们走了。”
她站在门外,看见门从里面关了,她提醒再落上门栓,又嘱咐一遍才跟韩霁离村。
“鸟渴了。”鹦鹉像是才想起来似的。
“在家你怎么不说?现在都出村了。”韩霁回头看了眼,说:“你别说话,省省口水,渴了回去喝。”
“渴了渴了渴了——”鹦鹉大叫,“鸟渴了。”
“我看你不渴。”韩霁轻哼。
鸟坚持说渴了,它一路嚷嚷,韩霁跟海珠就是有什么遐思也打消了。带只聒噪的鸟回镇,走到街上,韩霁看见有卖葡萄的摊子,他掏钱买一小筐,摘一个塞给鸟,这下它不嚷嚷了。
到家了,海珠舀一大碗水放桌上,说:“鸟,来喝水。”
鸟过去啄了几口就不喝了,海珠瞪眼说:“你不是渴得快死了?喝这几口就够了?”
鸟装聋,用爪子抓着汁水淋漓的葡萄一口一口轻啄。
“吃饭了。”冬珠出来喊。
为了吃椰子鸡,海珠特意去买了个铜锅,锅底放燃着炭的泥炉,椰汁在炭火的炙烤下咕噜冒泡,铜锅里的鸡肉更出味,鸡肉吃下去了还能再放鱼丸海虾和菜心,末了一人半碗鲜汤泡粉,热汤进肚出身热汗,舒坦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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