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喝了, 不过大夫说治标不治本,药一断该堵的还是堵, 药又不能久吃。”
“娘,别跟海珠跟冬珠说这些。”齐二叔在屋里喊,这种见不得人的小病小痛挺让人没尊严的。
“好好好,不说。”齐阿奶撇过脸回答,说:“头发晾干了,你俩回屋睡,我去隔壁看看那两个小子,怎么还没回来?”
海珠从箱底拿出最后一个木匣,这是老酋长给的沉香,韩霁收了转手给她了。她进厨房拿火折子出来,火折子吹出火苗,沉香做的木条在火苗的炙烤下烧出火星子,一股清淡的药香散了出来,扩散的范围越来越大。
墙外一声喷嚏响,大白猫迈着爪进来了,进门看到海珠和冬珠,它步履急切地跑了过来,还没靠近又打个喷嚏。
“你闻不惯这个味?”海珠看猫一眼,她举着燃烧的沉香送进齐二叔的屋,说:“听人说沉香的香味助眠,二叔你试试。”
“好。”齐二叔还没睡,他躺在床上摇蒲扇,温和地问:“这趟出去玩得开心吗?潮平闹不闹?”
“不闹,挺懂事的,日日玩得嘻嘻哈哈的。”海珠往外走,说:“二叔你休息,我们也回屋睡了。”
“好。”
海珠又点燃一条沉香,拿进屋见鹦鹉蹲在桌上打瞌睡,想起猫的反应,她凑过去晃了晃,见鸟没有反应,她将沉香条插在土里,带着香味的白烟徐徐升起。
海珠跟冬珠躺进砗磲壳里,松软的被褥和坚硬的壳交触,跟晃悠的船板相比,稳当的感觉让人踏实。
刚躺下就有了睡意,海珠闭上眼喟叹一声,思绪转瞬就沉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