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鸟装聋,耷拉下眼皮蹲桌上不吭声。
“吃饭的时候你跟沈遂他娘跑出去了。”海珠又提醒,事后稍稍想想就发现了不对劲,它拉屎可没讲究过,鸟也憋不住屎。
鹦鹉“咔”了一声,嘀咕说:“渴了。”
“你打她了?”韩霁问。
“才没有。”鹦鹉激动地否认,它倒是想打,可惜不敢动翅膀动爪子。
“那你怎么着她了?骂她了?往她头上拉屎了?”韩霁端来一杯水捏在手里,慢慢搓动杯壁,杯里水声哗啦响。
鹦鹉朝他看过去,突然展开翅膀抖了抖,回忆着它偷听到的话,嘎嘎一顿学,末了还强调:“没打人,她太凶了。”
海珠:……
她跟韩霁对视一眼,他递过水杯喂鸟咂水,又往外喊一声,说:“跟丫鬟下去吃果子,今天府里新买了一筐果。”
鹦鹉扑棱棱飞了出去,韩霁这才放心跟海珠说话,“我派人去嘱咐一声,让老大夫跟接生婆在外别乱说话。”
海珠沉思了片刻,说:“让沈遂去办,这是他的事。”
……
夜半天色黑透,鹦鹉一身彩羽隐在夜色里跟夜色融为一体,当沈遂出现在巷道时,它嗖的一下从树上飞了下来。
“沈遂。”它喊一声。
“谁?”沈遂提起灯笼,看见两步外的地方落了只鹦鹉,他走过去说:“你怎么跑出来了?你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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