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菜了,韩霁朝墙角看过去,他探身拍一下,说:“别管它了,过来吃饭。”
“别管它了,过来吃饭。”鹦鹉贱兮兮地学舌。
端菜进来的小二闻声看过去,只有只鸟在清理羽毛,而其他人似无所觉,他恍惚地往窗外看一眼,以为大白天撞鬼了。
“发什么愣?”掌柜进门低声斥一句。
小二回神,赔笑着小心翼翼放菜。
掌柜进来问可还有什么需要的,海珠抬手说:“给我送一碟带壳的生花生和生瓜子,喂鸟的。”
“得嘞,这就给您送来。”
上菜的人都出去了,鹦鹉开口说:“海珠,你真好。”
其他人又惊又笑,老大夫探头打量,说:“这鸟还听得懂话?我以为它只会学舌,跟八哥不一样啊?”
“谁是八哥?”鸟又听懂了。
“也是一种鸟,你老实待着,少插嘴。”韩霁斥了一声。
话落,掌柜的送来一碟干果一碟鲜果,要不是怕活虫恶心人,他还准备送碟虫子过来招待少将军养的鸟。
鹦鹉有了吃的,它忙活着啄壳磨喙,没空再竖着耳朵偷听人说话。
沈遂给韩霁敬了杯酒,又拎酒壶倒一杯绕了两步,说:“老大夫,老婶子,我敬你们一杯,没有你们帮忙,我妻女没法活命。”
“该做的,该做的,这是我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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