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它们竟然会变换音调,像唱戏一样,还会模仿琵琶和唢呐的声音,声音时而哀怨时而欢欣。
若是海上的商船带有歌女演奏琵琶被它们学去了还说得通,但它们到哪儿去偷听丧事下葬时吹的唢呐声?海珠想不通。
月上柳梢时,楼船靠近码头,海上呜呜咽咽的唢呐声快把码头上的守卫吓尿了,待看到隐约的船影时,他们尖叫着问:“谁在装神弄鬼?”
“是我呀。”海珠怕守卫射箭,大声喊:“我是海珠。”
“我他娘……”守卫的话还没说完,海上的声音又变了,接二连三的干哕声汇成一片。毛小二拉着冬珠、风平和齐阿奶过来,抹着眼泪说:“海珠,你家里人在这儿,死了就死了,怨气别太重,我帮你照应着家里的人,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你只管说。”
“你才死了。”冬珠呸他。
齐阿奶也起鸡皮疙瘩,她盯着海面瞅,颤着声问:“海珠啊,你在弄啥?”
“不是我们发出的声音,是虎鲸,是黑皮鲸,它们会模仿人的声音,还会模仿唢呐声。”齐老三大喊。
码头上的火把又燃了四个,赶海的人都跑过来了,楼船慢慢归入海湾,岸上的守卫举着刀严阵以待。
海珠无语,她抛下船锚先跳上岸。
“嚯!”岸上的人吓得一抖,跟着往后退。
“我是活人。”她冲海上喊:“别叫了。”
虎鲸才不听她的,继续叫,它们甚至凑近了看码头上的人。
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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