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。她下床接过药碗皱着眉喝了,不给他说话的机会,拎起蒸苹果再把汁喝了,软塌塌的苹果放回碗里递给他,说:“带着你家的偏方走吧。”
说罢走到桌边喝水漱口。
韩霁识趣地不再啰嗦,他走出房门带上门,隔着门嘱咐道:“我就睡在隔壁,夜里有事你喊一声。”
“嗯。”
海珠睡了个不怎么安稳的觉,韩霁在隔壁听她咳了一夜,他时睡时醒,早上听到开门声,腿脚比脑子先反应过来,他开门问:“你做什么?”
“托你家偏方的福,我好多了,睡出一身的汗,你让小二给我送桶热水上来。”她嗓子还是哑的,但身上轻松多了。
韩霁不让她洗澡,就怕再受了寒,让人再煎副药让她喝下,上马车前又蒸了碗苹果给她,“不想吃就喝汁。”
海珠接过碗坐马车里用勺子掏苹果瓤吃,汁水也喝的干净。
晌午停车吃饭时,见韩霁又端了药碗过来,她接过碗喝了一口,温度刚刚好。
“你是不是对我有愧疚?如此周到的伺候我。”她递碗给他,“其实不必,我们相识已久,能救下你我非常高兴,我很庆幸这趟跟你过来了。”
“有人伺候还不好?依你的本事我该把你供起来日日烧香跪拜的。”韩霁不正面回答,有种人做了好事不邀功,海珠就是这个性子,他若是说感激,她可能还不自在,觉得有压力。
“我娘信佛,等我回去了让她给你塑个金身?”他继续玩笑。
“……那算了,塑金身的金子交给本人更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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