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韩霁面不改色喝了苦汤子,等马匹缓过劲,他上车发话:“我们这就走,尽可能三日后抵达运河,诸位忍一忍,累了上船了再歇。”
之后便是日夜兼程赶路,遇到驿站了歇在驿站,错过了吃睡都在野外。
海珠感觉自己像是被绳子捆了塞在水缸里,全身上下的关节都不舒服,路上的山水村落也无心看了,满心的燥火,一个劲想找人吵架。她瞟对面的男人一眼,他像个打坐的僧人,面色不改,坐姿端正,闭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这时候她也不敢找他说话,只好大力推开车窗,头伸出去让狂风吹乱她的头发,发梢噼噼啪啪抽在脸上脖子上。
韩霁睁开眼,一动不动地看着她,等她呸了一口直起身子要缩回头,他又闭上眼睛。这时候他没有心情宽慰她,更没心思说话。
赶在海珠要跳车前终于抵达了运河口,河道上渔船和商船来往频繁,老管家出面雇了两艘商船,前船坐人,后船载着车马。
人上了船倒头就睡,这三天在路上急奔,马都要累死了,人也跟着颠簸受累,到了船上一行人填了肚子倒在床上就没动静了。
“我们要在船上走几天?”海珠问。
“慢则半月,快的话能少两天。”韩霁喝完药,随手把碗放桌上,他跟海珠说:“商船上供玩乐的东西不少,你无聊了去找管家,让他给你安排。”
“你呢?”海珠问。
韩霁往外看一眼,老管家拿了两本散着墨香的书进来。
“小姐,越往北越寒凉,老奴让船娘给你做两套棉衣,她待会儿上来给你量尺寸。”老管家说罢拿起药碗,问韩霁感觉如何了,“这是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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