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珠和风平回来看到,激动得又叫又跳,当场脱了鞋脱了衣裳爬上去打滚,海珠刚提出要分房睡,两个小的马不停蹄的去搬东西。
海珠把剩下的布分给喜不自胜的两人,“自己的屋自己布置,脏了乱了也是自己收拾。”
冬珠和风平满口答应,冬珠朝正中的卧房里瞅,“姐,你的屋是什么样?”
“还是原样,要不要进去看看?”
冬珠下意识后退一步,最开始她是不愿意进去,不进去就能幻想她爹还在里面,时间久了她就有点怕,她见过他死后的样子。
海珠推开了门,靠墙的木床擦去了灰,屋顶的蜘蛛网也扫去了,她过去把新买的褥子铺床上,石黛色的床单,杏黄偏白的被面,很安静的颜色。
屋里她还没想好怎么布置,先从院中掐了束野花掺着绿草茎插在瓦罐里放在床头的桌上。
石屋收拾了几天大变模样,黯淡的光影褪去,墙边的野花似乎驱散了角角落落发霉腐朽的味道,人住着舒心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