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思恭捋胡须的手稍顿,清热泻火最好的药......
那当然,那必须是最能诠释良药苦口一词的“黄连”!
皇帝出生?贫寒,为能尽快好起来,尝些口舌之苦,想来也没什么大不了。没一会儿,院子里飘来极浓厚的中药味,闻着就很提神醒脑。
马皇后?拧来条温帕子,仔细地给朱元璋擦拭额头的汗水。
朱标和常乐坐在旁边的圈椅里,默默等待。
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,药还没好,床那边有了动?静。
马皇后?惊喜道,“重八,你醒了!”
常乐一愣,朱标立即冲到床边,“爹!”
朱元璋对着明黄的床顶迷糊了好一会儿,转眸,看见床边满脸担忧的妻子和儿子,唇边隐有笑意?。
但?是转瞬之间,双眼恢复清明,唇边笑意?顿消,“标儿,常氏那研究所里到底有什么东西?”
无论如何,绝对不可能是她这些年对外展示的,那些所谓的儿童玩具。
那些无用的东西,她根本没有必要如此严密周全的防守。
毛骧的身手别说是锦衣卫,就是在全军,那都是少有敌手,可竟然折在了常氏手里!
朱元璋那等了一夜的怒火再?次熊熊燃烧起来,语气里满是质问。
朱标一愣,原本心头对老父亲满满的担忧,仿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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