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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乐更为不解,“您有衣钵传人,当?为喜事。”
戴思恭摇摇头,“奈何世道对女子多有约束,嫁为人妇者,没有哪家长辈愿意儿媳在外抛头露面。”
他因医术得皇家重用,他家女儿聪慧可人,上门求娶者不在少数,可愿意让她继续以医者身份行走的,没有。
“也怪臣对戴杞多有放纵,纵得她不知天高地厚,立志献身于医道,哪怕孤独终老。”
常乐手指轻点石桌,“戴先生也不同意戴杞行医么?”
戴思恭:“怎会不同意!”
“老臣一生痴迷医术,能得戴杞为女,三生有幸,奈何......”
他长长叹息一生,“可是世俗难容她一女子为医,哪怕医术精湛,也少有人愿意将已身性命交托。”
戴思恭越说越是伤心,可常乐越听越是开心。
她道,“戴先生,我正瞌睡,您就递来了枕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