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规律性的宫缩, 她已经被折磨的满身汗,脸色也是无比苍白。
朱标三两步蹲到榻边,握起妻子的手,“乐儿......”
他语带哽咽,只唤了?声名字,便再?也说不出来任何安慰,或是鼓励的话。
难得见?他如此慌张的模样, 常乐倒是笑了?,“您再?喂我喝点?水。”
朱标吸了?吸鼻子,手忙脚乱接过碗,喂到?常乐唇边, 可他的手正在抑制不住的颤抖......
蜂蜜水黏了?常乐一整个唇周。
常乐:“......”
他是专程回?来捣乱的么?
晚月赶紧拿帕子替她擦了?擦,又重?新拿回?碗, “两位主?子, 还?是奴婢来吧。”
朱标略显尴尬地挪到?旁边, 也头?回?觉得自?己如此无用。
又是一阵宫缩袭来,猝不及防, 常乐痛得高仰起头?,雪白的脖颈间隐有青筋浮现。
她两只手紧紧揪住被单, 仍然难以抵抗那超越常人能忍耐的痛楚, 豆大的汗珠湿透鬓发,顺着脸颊滴落。
朱标在旁边什么也做不了?, 再?着急也只能看着,只能念叨些没有实际意义的抚慰之词。
可生产之痛不会?因为他的抚慰减弱半分。
什么有情饮水饱, 不可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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