焉那里。”
“季子焉?”温雪杳不懂他为何忽地提起季子焉。
”八王爷病逝,季子焉身为独子理应由他继位。”
温雪杳也知道此事,但她不明白宁珩为何因此愁心。在她看来,季子焉做皇帝其实比旁人,诸如先皇、二皇子、元烨之流,要好出千百倍。
因为他不仅聪慧过人,更是品性温良,为国为民的真君子。宁珩无声
轻笑,在温雪杳发顶落下极其轻柔的一吻。
“我抱你回去?”说这话时,青年已经先行穿上少女不合脚粉色绣鞋。
路上,宁珩又提起前些日子曾说过的话, ”阿杳,若来日我真的辞官离京,你会不会不适应?”
比起上一次,温雪杳更能听出青年言辞间的认真, ”为何会不适应?若说不适应,也该是你会不适应。”
宁珩仔细瞧了怀中的少女一眼,他早知她心中不羡慕权势,是真的言行一致内心澄澈的人。这样的阿杳,或许江南那般清净之地才更适合她。
“真的要走了么?”温雪杳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的预感。
不是不得不,也并不是无奈之举,而是看着怀中人清澈的眼眸,他觉得合该如此。
他所期盼的如今已尽在怀中,能与她执手坐看一花一草,云卷风舒,万物枯荣。比起在朝堂中浮沉谋算,又岂止胜出千百倍?
宁珩一路抱着温雪杳来到冰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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