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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雪杳妹妹?”季子焉猛地呛声,在察觉到宁珩投递来?的警告视线后,又无奈改口道:“宁夫人怎得来?了,她......”季子焉本想问她的安危,然而转念一想,有?宁珩在,他又何需多问。
于是?他不动声色自嘲笑笑,没?再说下去。
宁珩装作没?有?听出?季子焉言语中难以遮掩的关?切情绪,只道:“或许不出?明日,我们?就能得到那张药方。”
季子焉大概猜测到什么,眼中露出?几分?不认同,他以为是?宁珩将温雪杳也算计了进去。
但转念一想,又觉得自己方才的想法太过狭隘了。
至于说宁珩是?如何在元烨手下的重重包围中依旧能探囊取物得到药方,季子焉直接避开了这个问题。
谁都有?秘密,即使是?他以身为饵,其实?也留有?后手,宁珩又如何不会为自己筹谋好退路。
“那皇宫内,你可知晓如何了?”季子焉问。
宁珩侧眸看向他,忽地笑道:“季小王爷是?真不知,还是?有?意试探我的底细?”
季子焉抿了抿唇,沉默许久。
又过一会儿,他才笑着开口,像是?没?有?说过刚才的话般,直言道:“七皇子铤而走?险的一招,也恰给二皇子做嫁衣。”
先前的战事本就闹得人心不稳,再加之官家大开国库,征民兵修建长生殿,这一桩一件本就让百姓怨声载道。
更别说正?逢洪涝,许多百姓流离失所?逃荒来?到上京城,在这种节骨眼上,官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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