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馥娘搬开一块挡门的木板,一个脸若银盘,面向和气的妇人便挤了进来,她手里提着个大肚茶壶,朝着馥娘的方向送了送。
“豆浆还有吧!”她是来和馥娘打豆浆的,豆腐西施家的豆浆醇厚丝滑,她觉着自己面容光滑,无病无痛,就是因为这五年来日日喝馥娘家的豆浆,吃她家的豆腐缘故。
“有的,自是会为婶子留着。”馥娘接过妇人手上的大肚茶壶,去后院的豆腐坊给她打豆浆。
她家的豆浆都是要做豆腐的,但是街坊婶子来打她也不会不卖,只不过像这位钱婶子一般日日来买的却是少数。
钱婶子的脾气也如她的面相一般和气,满面笑容目送馥娘去了后院豆腐坊,她手里也不闲着。
“你去后边吧,我帮你把门开了!”说话间,钱婶子已经麻利把馥娘家前院临街的门板卸下来了,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。
馥娘幼年丧母,鳏夫爹爹也没续娶个继母来照顾他们父女的生活,馥娘能长这么大,也没少了附近街坊邻居的帮扶。
她小时人小力弱,阿爹又是个只会读书,不通家事的男人,还是附近几位婶子时不时把她拎回家去,一桶热水,连人带衣服给她洗的干干净净再送回家去。
对于馥娘来说,这附近的婶子都像她的半个母亲一般,这爱喝豆浆的钱婶子也是其中一位。
这也是为什么附近街坊来买豆浆,就算馥娘对外是不买豆浆的,也会为他们留上一壶的原因。
天大亮,外面城门开了,有货郎过来,扔下一串铜钱或一袋豆子,装走馥娘一屉豆腐。
到了中午饭点前,平安坊宴香楼也就是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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