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在体内横冲直撞,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无比的酥麻,仿佛千万只蚂蚁爬过她的身体。她低抵吟哦着,身体凹成不可思议的弧度,胸前白兔一样的乳贴着男人的面庞上下摇曳抖动着,不时被男人掌掴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沉青的意识逐渐昏沉,她的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上,在上下耸动之间触碰到一片粗糙的肌肤,带着淡淡的血腥气。她朦胧地睁开眼,狰狞的刀伤劈开男人上半个背部,匆匆缝合的痕迹仍在,翻卷的皮肉下是新生的暗红肌肤,横亘在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之间,显得格外瘆人。这是青痕刀砍下的伤,她记得,她亲手砍下的伤。
这一战原本占尽先机,北漠龟缩久陵山以北许久,西夏从西出兵,沉家军从东绕平原围攻,是要一举包围北漠,直攻王庭的。肃州、燕州拿下的轻而易举,正是在燕水旁沉青第一次和霍予正面相对,传说中的北漠新一代战神在她的刀下全无还手之力,只差一点点,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彻底将霍家最后的骨血彻底抹去了。谁能想到这居然是北漠诱敌深入的计谋。沉家军深入久陵山被断后,西夏援军久不至,军心浮动。但那时仍然是有转机的,南宁十万虎贲军就隔山驻扎在边境,直到她派出沉轶,沉轶带着那封盖着军印的信翻山去求援,再也没有回来。
后来的事情她已经不愿再去想了,在眼睁睁看着亲如兄弟的将士们在她面前被屠杀,鲜红的鲜血浸满她的脸,她的盔甲,她的刀,她却动弹不得。就像她当年救不了自己的父母,如今她也救不了他们给她留下的唯一的家人,她的沉家军。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眼前。
她恨,她真的好恨。
沉青的指甲深深陷入那刀痕,她没有半点力气,却还是想撕开它,撕开眼前这个正在肆意奸淫她的人。霍予感受到女人无力的挣扎,大笑出声:“怎么沉将军,是不是很可惜。但凡你的刀法再准一些,如今也不会只能躺在这里任霍某肏干了。“
他将她抵到桌上,拿起手边的酒壶对着两人的交合处浇下去,冰凉的液体刺激的小穴紧紧收缩。鲜红的酒液混合着白浆和体液,浑浊又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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