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你不用自证。”曲珞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谢涵蓁,紧接着转换话锋,“你知道吗?如果再来一次,我还会打池淮洲。”
让周志恒来处理这件事算是她头脑发热的决定。
但打池淮洲并不是,哪怕思考一万遍,她依旧会这么做。
曲珞无所谓地笑了笑,声音很轻,几乎快要融入风中:“因为我也被人造过黄谣,所以我知道躲避没有用。”
谢涵蓁惊讶地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。
耳际是曲珞娓娓道来的嗓音:“有人跟我说过,如果我们被污蔑后,只选择躲避或自证清白,而不做有力的反抗的话,造谣的人并不会收敛,反而会更加猖狂。”
初中时,有男同学给曲珞写信:「我看见你和一个老男人从宾馆里出来,如果不想这件事被大家知道,你就穿上次那条裙子跟我打一炮。」
但其实信中提到的老男人是曲延亭,当时他们身后还有因为忘戴防晒帽而匆匆返回酒店的廖景芝。
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假期游。
后来,叶书扬在得知这件事后,不仅把对方痛扁了一顿,还让他鼻青脸肿地跟曲珞道歉。
以致于那人之后每次见到她,都只有掉头躲避的份。
谢涵蓁面色动容:“可是,我如果没有当领唱,没有化妆,没有穿漂亮的衣服,是不是就不会被他注意到,也就不会——”
“不是,这从来就不是你的问题,你不要自我怀疑,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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