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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冲笑得腼腆,对着他的兄长行了一礼,再不理会旁人,大踏步去了。
太子殿下重拿轻放,河阳王既去,热闹也就散了场,在场之人心照不宣,纷纷安静离场。
杜擎对元衍道,“杨琢睚眦必报之徒,此一番可有的要闹。”
元衍笑说:“那不是如你的意,我晓得你爱看热闹。”
杜擎咋了咋舌,诚恳道:“此言差矣,热闹得是别人的才好看,千万不能扯上自己。”他叹了口气,“莫说我,便是你,岂能独善其身呢?”
元衍神色不变,“没办法的事。”
杜擎望天长叹,“谁说不是呢,都是没办法的事,想想就头疼,我是一点都提不起精神。”这些个他不爱谈,总有他爱谈的。“你说,河阳王匆匆离场,是去了哪里?”
元衍不假思索:“平宁寺。”
杜擎惊奇,“去平宁寺做什么?”
“河阳王生母于平宁寺殒身,他时常去那里,今日自是要去。”
“河阳王最得圣心,坊间皆言乃其母之故。”杜擎又要问,“这位贵人,我知之甚少,你既是天家近亲,想来要比我等,不妨告知,解我饥渴。”河阳王生母系谁,实乃一桩悬案,不知姓名,不明来处。平宁寺年长的女尼讲她风华万千,尽态极妍,能得帝王宠幸,美貌自不必多说,杜擎想要知道更多,他料想元衍知晓些旁的秘辛,可想不到他却只是轻飘飘说——
“我哪里又知道呢。”
识清觉得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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