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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是密诏,殿下本不欲惊动各方。”张鉴无奈笑笑,“二郎既身处其中,个中曲折,无需我多言,我出京时,东宫已是人仰马翻,复归去,不知是何等光景。”
“幸我是个闲人,不必挂牵这些。”
张鉴面有不豫,“二郎,大丈夫当为国效力,鞠躬尽瘁死而后已,更何况是这等危……”元衍甫一抬手,张鉴便收了声,叹道:“你这副样子,也不知是像了谁。”
“伯明,人各有志。”
张鉴苦笑,“我是劝不动你。”又说,“我倒想问,董大人讲你身陷危难之间,如今观之,好似言过其实。”
“我已解决了,劳烦你跑一趟。”
“我跑几趟倒没什么大不了,只你无恙便好。”
湛君听他两人说着话,偷偷看了一眼张鉴,见他二十五六岁,器宇轩昂,虽也十分俊秀,可气势骇人,让人惧怕,难生亲近之心,于是便又缩了些,将自己尽量隐藏。
她这动作被张鉴捕捉到,张鉴下意识要去看她,又想起元衍前番态度,便收住了没有动作,只一心同元衍说话。
正说话间,几骑又至,湛君抬头去看,见是几个陌生人,却不与那些人一般作军士打扮。
董弘下了马,快步走向元衍,按住元衍两臂,急切道:“二郎,也太冲动了些,幸而无恙!”他话是对元衍,眼神却看向元衍身后的湛君。这一看,不免有些愣。
昨日时辰已晚,天光无色,如今青天白日,看的真切,像,真的是太像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