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可怜我家女儿受了如此欺辱,还望官爷替小女做主。”苏万河细细将事情说个清楚。
只见那吊梢眼的官差斜楞了一眼苏万河,慢条斯理地开口:“你说你女儿被多次毒打,可是我见着她精神状态挺好,也没有缺胳膊少腿,怕不是在夸大说辞。”
苏家几人一听这话,心顿时凉了半截,怕是这张大成果真找了那娘家关系。
“官爷,若是您不信,民妇愿让人验伤!”苏妙鼻头通红一双杏眼满满的不甘和倔强。
吊梢眼官差飞快的给张大成使了个眼色,张大成会意:“阿妙,以前是我猪油蒙了心,我爹去的早,临走前最放不下我,想看我儿孙满堂,是我太急躁了,你跟我回家,咱以后好好过日子,我保证好好待你。”
那官差接上话头:“官府里都忙得很,哪有空腾出来给你验伤,更何况皮外伤过几日就好了,我看你这夫家是诚心认错,你就回去跟他好好过日子,别瞎折腾了。”
苏妙一个腿软就要瘫坐在地上,苏万河慌忙间扶住她:“官爷,请您再考虑一下!”,说着就要给官差跪下。
那边何二花眼疾手快地就要拉着苏妙往外走,苏恬一个箭步拍掉她的手把苏妙护在身后。
一时鸡飞狗跳。
“何事如此喧哗?”门外传来一声粗粝低沉的声音。
随后一位大约四五十的中年男子信步走来,身着红色圆领大袖,下裾加横襴,腰间一条革带环绕,脚上蹬着一双皂文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