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回归咸鱼的听曲生活。管理三个国家可太累了。她都多久没去过烟花之地了?
应如行答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应如风拧眉,“你怎么可能不知道?宫变是你发起的,母皇也是那天失踪的,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干的。”
看到应如风焦急的样子,应如行心中多了一丝快意,“你弄错因果了。是因为母皇失踪了,我才敢发起宫变的。至于母皇怎么失踪的,我也不知道,都是蓝潇告诉我的。要想知道答案,你就找他去吧。”
“不用去找了,我已经抓到他了。”一道雄厚的声音从传来,月魄如同拎小鸡一样拎着两个人从殿外走入。
月魄将两人重重地扔在了地上。
“蓝潇。”应如风一眼认出了那个手带银镯的苗疆少年,他碰到她的视线,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低下头躲开。
应如风又看向另一个人,眼中露出惊诧,“圣子大人。”
苗疆圣子戴着银冠,衣着比蓝潇华丽数倍不止,然而这些俗物并没有让他沾染上世俗之气,反而有一种仙男误入凡尘的清冷感。
只有熟识他的人才知道,他是包着华衣的致命毒药,谈笑间就能夺人性命于无形。
见这位病娇圣子出现在京城,应如风用几乎肯定的语气问道:“母皇是你带走的?”
“我的确是要带走她的。”苗疆圣子眼中滑过阴郁,“但有一人比我快了一步,该死!”
“你不是不能离开苗疆的吗?”应如风不解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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