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炎炎夏日,伊恒却双腿发寒,但他连颤动都不敢有,大气都两口并做一口喘,眼睁睁地看着应如风将花慢慢地插入瓶中,生怕她一不小心花瓶就碎了。
花枝没入花瓶中,只剩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露在花瓶顶端。
一个时辰过后,花苞依然紧紧闭着,没有绽放的痕迹。
“平常不是很爱哭吗?怎么连朵花都浇不开呢?”应如风轻抚着花苞顶端,疑惑地问道。
“那也不是一种水啊,”伊恒别扭地说道。
“这么费劲的话,不如我们来用用这个吧。”应如风摇了摇手上的铃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