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项觞拿筷起子掐了块鲜嫩鱼肉送入口中,侧过头在项昭期盼的目光里,嘴角弧度轻轻勾起:“不错。”
项昭被哥哥夸了挺高兴,身为演员细腻敏感的观察力她也感觉到未婚夫状态不好,手肘轻轻撞了下他的胳膊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头痛老毛病。”
燕景旗觉得自己是真癫了。
被聂萝京那乱七八糟折磨的病情不稳,居然有如此天方夜谭的臆想。
聂柚柚的生父是项觞。
这一串猜测字眼跳到脑海里,燕景旗额头青筋隐隐抽搐,什么荒谬的伦理?!
项家父母很忙,项萝京几乎是从小被项觞一手带大的啊,就算燕景旗再疯也不敢想这种长兄如父的深厚亲情怎么畸形变质。
项觞上了他妹?!
燕景旗神情逐渐怪异。
心脏都一抽。
而未婚妻身旁的项觞低头吃西餐,英俊的侧脸轮廓透着与世俗背道而驰的疏离感,完全跟性欲沾不上边,就连本人生活跟形象一样,多年来从未有花边新闻。
不可能,或许只是长相相似罢了。
这场家宴对旁人来说尚可,对燕旗来说是败兴而归,回去让助理暗中调查当年医院档案,要具体到怀孕日期,还有颐市销金窟那段时间项觞在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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