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顺产。”
燕景旗的怒气隐忍到极致,便是嘲讽:“都活成这幅废物样了,倒不像会生的,孩子生父是谁?”
聂萝京沉默,身体紧绷做出自我防范的姿态,背过身去。
燕景旗实在太了解她,冷笑道:“看来让你肚子里怀了种的男人不一般,藏着掖着没点信息透露出来。”
他伸手揪住对方的头发,扯到自己身旁,声音寒凉:“管你心思在哪飘着,我的私物,胆敢再有一丝一毫损伤,手段你是知道的。”
他的力道不轻不重,聂萝京没感受到疼,只是被发丝牵制着往后仰头,露出漂亮的颈线。
她想起因为小时候有次没听话,后来在卧室窗台发现的那只蓝绿鸟死尸。
聂萝京淡然道:“燕先生,项昭小姐知道你刚订完婚,就和前未婚妻在酒店开房吗?”
燕景旗松开她的头发,像安抚小动物轻轻抚摸道:“我不是教过,威胁人要狠点,直戳心窝。”
聂萝京垂眸片刻,认真说道:“阳痿的丈夫是不是都很大方,对妻子有很多男人也不介意,把绿帽子戴得稳稳的。”
燕景旗听出内涵了,不怒反笑:“有点进步,可惜我不像那些男人谈性变色,在乎虚伪的自尊心。”
聂萝京面无表情,意外且短促地啊了一声:“原来你到现在都没硬起来。”
之所以能毫无羞耻脱光衣服除了自己性情不怎么在意以外,她一直都知道燕景旗无法有性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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