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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萝京盯着牌面,伸手发出麻将牌清脆掷桌的声响:“找到了,藤光私立校,小初升高学级一体制度,建筑设施设备齐全分校完善,头部的教育资源,适合发展。”
黄荷静惊叹道:“那儿的学费贵得很啊,能吃得消吗?听说只有成绩好的优等生才能有入学名额和免学费奖金,其他一般没人脉进不去,更别说小学读起了。”
聂萝京垂眸轻笑:“我这些年攒的不就是为了给柚柚争最好的,自然是有数的。”
黄荷静轻叹口气,回想起五年前聂萝京拎着一箱行李初来乍到这栋单元楼的模样,那身子仿佛风一吹就能倒,单薄纤瘦到小脸都很苍白病态。
每天忙得早出晚归,不是在打这份工,就是在打那份工,早上做餐点摊,中午送外卖,晚上超市当收银员,凌晨去酒吧做服务生,忙到三四点回家。
要不是某次电梯碰见聂萝京晕厥送到医院检查,黄荷静无法相信这人怀胎五月,是个孕妇!
醒来后聂萝京或许是考虑到身体健康问题了,去有个暴发户那做全职家政,后来暴发户从中产阶级步步高升,连带她的薪水大涨,日子才一点一点好起来。
而女人生孩子就是道鬼门关具象化了,黄荷静永远无法忘记当时羊水破了以后开车送聂萝京去医院,老天作弄,恶劣暴雨天造成连环车祸。
黄荷静没有遭殃只是轻微脑症荡。
可聂萝京却被撞变形的副座和后座狭隘空间困住,一条大腿被钢铁棍刺穿,她就这么挺着怀胎十月的肚子,撕心裂肺喊叫生的小孩,场面一度淹没在血泊里被遭肮脏雨水冲刷。
聂柚柚,大名聂予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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