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那也是个苦命的。”
“是啊是啊,不过以此来说,这贺掌柜倒是品性不错......”
“但是方才所见,难不成刺史他......”
再三被打断,那卫士也不干了,瞪大眼,嚷道:“你们还听不听我说了!”
“听听听!且说,且说!”
没了兴头,自也没了继续冒雨在这处闲言的劲头,那卫士正了正头顶被碰歪的斗笠,简单说出自己的结论。
“贺掌柜早逝的那未婚夫婿姓许,咱们刺史也姓许。所以啊,你们也别多嘀咕了,刺史不是说了吗,故友旧识,估摸着,是同男方家沾亲带故了的。”
“哦~这样啊!”
“是了是了,当时如此。”
一群刺史府的随行闻言纷纷称是,歇了心底那些小九九,各自淌水继续往河堤处去。
只是随着积水越来越深,他们的面色也渐渐变得愈发难看了起来。
这偌大的雨要是再不停歇,那已经垮了口的河堤,也不知还能撑上多久......
————
乖乖坐在驴背上,贺七娘怔怔注视着前头为她牵引的背影,一时惘然,倒连隐隐作痛的腹下都给忽略了去。
她这毛驴生得较一般的要高大些,如今坐在上头,倒是堪堪能将腿悬在水面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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